他心中隐隐然感觉这是一个天赐良机,只要做好,未来他领袖复社也未尝不可。
这该是何等的势力,他心禁不住嘭嘭跳起来,这收获实在……实在太大,那他岂不是几年之内,就有机会登阁拜相?
他虽是复社之人,但是一个顺天府通州之人,远比不上江南某些贵公子在复社影响力大。
如今,探花方以智的父亲被皇帝发配到绍兴,他被特旨护送去绍兴,已然不在北京。
其他之人跟他比影响力,绝难以跟他匹敌,此时,正是绝佳良机。
魏藻德扶了扶乌纱帽,正了正青色官袍,对着身旁之人拱了拱手道:“我去会会李亭。”
……
李亭喊了嗓子,没想到,对面一群人,简直哑巴了一般,愣愣的看着他,刚才那个正教训人的年轻官员惊慌地退到人群里去。
李亭旁边,就剩下那两个穿棉袍的顾绛和太冲两人。两人一边好奇的看着李亭,似乎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一时也难以张口。
李亭见这群读书人,遇到他这样的强悍之人,一时不敢吭声,不免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从后面一个中年官员分开众人,从后面来到眼前。
“李兄,久仰!”这人过来,拱手打着招呼,很是客气。
这人三十五岁上下,浓眉大眼,方面阔口,不像江南俊秀的书生,倒有一种燕赵人士的豪迈。
“在下魏藻德。”
李亭已经听过他的大名,一篇文章痛骂所有人等,博得崇祯和朝中官员的共同赏识,点了今科的状元。
没等李亭说话,魏藻德接着客气的说道:“今日我等宴会,有些朋友可能饮酒过量,说话有些过头,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李兄多多海涵。”
说着话,一躬到底,显得十分的谦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