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玩意真不错,有气魄。”赵长天赞道。
“嗨,假的,镀金的,没多少钱,带着撑撑场面,糊弄人。”毛利群笑道,他吐了口烟圈,看着烟雾中赵长天若隐若现的脸,笑道:“今儿个上午的事情对不住了,老哥我当时没想到你们是真的,我跑销售这么多年,最恨的就是买假药的,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啊。”
“去年,在南何省有个人伪造商标,卖假药,用淀粉、黄连素混在一起冒充人工牛黄,售往全国各地,赚了老多钱,可很多吃了他药的人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副作用,差点就没命了。做药的人,良心最重要啊。”毛利群感叹道。
无奸不商,为了赚得巨额利润,倒买倒卖、以次充好都是常见的事情,但药品不同,绝对要保证质量,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赵长天道:“毛哥,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们,我们厂出厂的药品,质量完全合乎甚至超过国标,大家都是做药的,都有父母亲朋,卖假药这种没品的事情绝对不会做。”
“当然,当然。说起来也怪不得我误会,你们那么小的一个厂,怎么就有效价30000u/ml的菌种?哪里来的?来来,吃菜。”给赵长天和钱为俊倒了两杯茅台酒,毛利群随口问了句。
“原始菌种是国外买的,后来不行了,就自己改造了下。”
“改造?你?”见过能吹的,没见过这么能吹的,目测你还没有二十吧,请问高中毕业了吗?毛利群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评估赵长天的话。
那张和嘉宾在大会堂的合影再次发挥作用,毛利群的手都发抖了。
有红色的光环从赵长天的后脑勺上冒出,一张张亲切可爱的大团结在向他挥手,真想摸一下啊。
“毛哥?”赵长天把脸躲开,好好的怎么就摸上了?
毛利群如梦初醒,手缩回来尴尬的笑道:“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大兄弟你特别亲切,特像我外甥,来,喝酒。”
三人干了一杯。毛利群把酒杯砰的放在桌上:“大兄弟,跟你们说件正事,你想不想……”他用手指搓了搓。
“当然想,不然我们大老远跑松海来干嘛。”
“现在有一个赚大钱的机会,”毛利群把脸凑过去,压低嗓音道:“几百万的生意,想不想做?”
赵长天默默转过头,身子微微后仰,把双方距离拉到五十公分:“有点兴趣。”
毛利群丝毫没觉察出什么,再次凑近:“这生意我跟老牛、老周都没说,咱哥俩联手狠狠赚它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