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队指的什么就说什么?”
“什么都行,比如说他的吃喝拉撒,屋里屋外,还有他跟什么人好,跟什么人有仇,在华盛顿和费城有什么朋友和熟人,啊,随便说。”
“说到他在华盛顿有没有朋友,我好像听过一耳朵,有那么一回,我听山哥跟野狐狸嘀咕,说以后万一有什么事儿,让野狐狸到华盛顿的一个什么市的什么湖边……我记不太准了……”
“哎,没事儿……咱们就当闲聊聊天儿,你慢慢想,咱们就聊聊山哥,在华盛顿的什么地区什么湖的事儿……”
…………
在警局的第二审讯室里,皮警长和米老鼠,还有一个警员正审妮妮,妮妮正坐在凳子上抹眼泪。
“妮妮啊,我能来和你谈,是给你机会,不是我个人给你机会,是这个国家的法律,希望你能明白。”
皮皮虾很诚恳地说。
“我,我明白,我明白……”
妮妮还是一个劲儿地哭,这可能是她要想悔过的哭声吧!
“别哭了,这人哪,只要能明白了,就什么时候都不算晚,下半辈子打算怎么过?”
“哎呀,这个全抛开呀,听说你有个成天喝酒的爸爸,就靠政府的救济款生活……”
皮皮虾又进一步激她。
“你别说了,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啊,我,我……”
“野鸽子被害之前,他有预感,他后悔知道的太多了,我劝他别想的太多,他说,为了钱可以连自己的老婆都豁出去做了的人,杀他,不就跟捻死只蚂蚁似的,他说杀他就是指,就是指他自己……”
“野鸽子死之前,跟你谈过王思思吗?”
“王,王思思,很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