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衔珠真想割自己两刀,逼自己动起来,但她真的动不了。
“因为啊,”君尽欢微笑,将手按在腹部的“伤口”上用力拍了拍,“我穿了护身软甲,软甲的外面包有一层血浆,你捅到的只是这层血浆包而已,你知道这些血浆是哪里来的吗?”
风衔珠看着君尽欢。
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没有点烛,她无法将君尽欢看得清楚,只觉得君尽欢全身都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就像深夜提前来临。
“嚓”,她的眼前忽然一亮。
君尽欢点燃了桌上的烛台,那张如玉似泉的脸庞更显得生动好看。
“这可是真正的人血哦。”君尽欢就像在炫耀自己的收藏,“还是新鲜的人血,你想不想知道这些人血是从哪里来的?”
风衔珠拒绝去想。
“我经常帮人行刑。”君尽欢笑就像在说什么有趣好玩的事情,笑得极为愉悦,“什么酷刑我都试过,效果很好,受刑者的鲜血我都收集起来,拿来作防身的血浆包。”
风衔珠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几乎要吐了。
这个疯子……死变态。
“我真想对你使用最新的酷刑,”君尽欢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拭腹部上冒了很多的血浆,“可我又等不及杀掉你了,只能便宜你了。”
风衔珠心尖颤栗:他要杀了她?不打算留着她作诱饵,或者逼她交出什么情报?
“怎么杀掉你好呢?”君尽欢偏着头思索,似乎有点苦恼,“唔,这里没有人欣赏,我也不喜欢夜长梦多,我还是不玩那么多花样了,就用这把匕首割破你的咽喉,让你流血而死,你流出来的血还可以用来补充我的软甲血浆包,真是不错的主意。”
“你死绝了以后,”他开心的笑,“我就将你的脑袋割下来,放进冰窖里,留着送给风鸣安。不知道风鸣安看到你的人头时会是什么表情呢?难过,愤怒,还是无动于衷?我真的很想知道。”
“你这个……疯子!”风衔珠听着他自言自语,才吐出这么两句话,“你真是疯了,没救了!”
“可能吧。”君尽欢对“疯子”之称完全不在意,“只要能达到目的,疯了也没关系。”
风衔珠咬牙:“你到底受过什么伤害和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的疯子?你疯了为何不去治,不去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