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老杜那么一说,他心里还真有点刺攮的慌。
安然果然还在睡大头觉,祁新民心里很烦,先是把鞋子使劲的甩在了地板上,进卧室的时候,又使劲的撞门,故意弄出很大的响动,把安然吵醒了。
“你怎么回来了?”
安然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我不该回来是吗?”祁新民瞪着眼,气鼓鼓的说了一句。
一听这话,安然就知道祁新民在外面跟谁怄气了,便又问了一句:“你咋啦?谁又惹着你了?”
祁新民恶狠狠的瞪了安然一眼,没好气地说:“谁惹我谁知道。”
安然明白了,祁新民这是冲她撒气呢。
安然不再吭声,从床上爬了起来,躲进洗漱间里把自己捯饬的白白净净香气扑鼻的,仍然穿着那件性感的睡裙,走到了祁新民的跟前。
“有狗生狗气,母狗也生气,老公,你刚才那么大的气性,到底是冲谁呢?”
要搁平时,安然这么一撒娇一卖萌,祁新民不管有多大的气也会消了,可今天,他仍然冲着安然吹胡子瞪眼。
“你说劳资冲谁?马勒戈壁!你自己干了啥事你自己不知道?”
“您马勒戈壁!你狗日的骂谁呢?老娘给你个台阶,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干啥不要脸的事了。”
安然火了。
“我问你,每天晚上,你都干嘛去了?为什么总是鬼混到后半夜才回来?”
祁新民的问话,有一种色厉内荏的味道,也不敢直视安然,像是在嘟囔。
安然却撒起泼来:“祁新民,你特么说对了,老娘就是出去鬼混去了。你要是不高兴,那咱俩就离婚,谁特么离开谁都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