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之名,虚怀一个和尚可不敢承担,不由薄怒道:“还请老大人告知是何人中伤小僧,小僧定要与他分辩一番。”
杨老便一指虚怀身旁的沈慕,“喏,可不就是他了!”
虚怀一滞,顿时耷拉了脑袋,“如果是沈施主,那便算了。”
“这是为何?”陈老诧异问。
虚怀双手合十,颓然一叹道:“这人智多近乎妖,小僧佛法未曾修至圆满,斗不过。”
沈慕闻言,鼻子险些都气歪了,这是将他当成了妖怪。
以至于接下来虚怀问他窗上的透明之物是何物时,他便装作未曾听闻,可把虚怀急了个抓耳挠腮。
杨老呵呵一笑,也问了一遍,沈慕这下不好再装聋作哑了,道:“是玻璃。”
“玻璃?”
“不是琉璃?”
“只是比较像而已,二者还是不同的。待会你们若有兴趣,可以去玻璃作坊那边参观。”
虚怀对此明显颇有兴趣,但那两位老者对此却仅仅淡淡一笑,注意力更多是放在屋内,陈老指着道:“沈慕,可否说说,那黑板上写的是什么?”
“那是拼音。”
二老面面相觑。
沈慕便走到门口,里面有个中年先生看见了,赶紧走出来,沈慕说了两句,那先生便拿过一本薄书递过来。那些孩童们一见沈慕便有些坐不住了,似乎想要围过来,有几个年岁小的已经秃噜下凳子了。
中年先生便把脸一板,戒尺在桌上一敲,“好好温书!”
孩子们胆怯,便都重新坐好,但目光却不时瞟向窗外。
“走吧,咱们到那边去。”沈慕伸手一指旁边的一个亭子,那里面石桌石凳尽有。
四人落座了之后,沈慕便将手中的册子递过来,陈老告老前乃是学政,对于教化之事最是热衷,已经率先打了开来。杨老也凑过来看,然而尽是二人不懂的符号,宛如鬼画符一般,一个也不认得,便觑了眼,问沈慕。
沈慕便耐心为他们讲解了一下,又掏出随身的炭笔,为他们写了个字出来,并注上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