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了。”
水子木失神的自语道，双方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无论是战斗意识和底蕴，境界。
当然在水子木看来，最根本的原因是张阳有神通，这原本就不是一场在一个水平的争锋。
“呼！要战吗？”
张阳回过头来，看着燕熵说道，此时张阳感觉自己的状态，正在巅峰。
到不是说那些宗门嫡传真的很弱，张阳能做到如此摧枯拉朽，很大程度，是占据了神通和经验的巨大优势。
别人要适应聚灵境，他只需要熟悉，刚才那些人，刚刚好够他熟悉。
“算了。”
燕熵急忙摇头，切磋可以，可是单的找虐，他可不愿意，现在的他，不是张阳的对手。
“你感觉不像是刚刚破入聚灵境的，反而像是在聚灵境修炼很久的人啊。”
忍不住好奇，燕熵脸上闪过疑惑道，水子木看到的是神通，燕熵看到的则是熟练，仿佛在聚灵境已经修炼了无数年的熟练。
“他们是第一次突破聚灵境，我可不是第一次。”
张阳实话实说道，让水子木不解这句话的意思。
倒是燕熵一愣，然后迟疑了一下，“幻境？”
幻境，一种超强大的宗门才能设计的领域，虚假而又真实的秘境，一切仿佛如梦一般，真实又虚幻。
若是张阳在幻境之中，突破过聚灵境，并且在聚灵境状态下，熟悉过，这倒是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