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难得识趣,在桌上放下了碗碟就主动告辞离开了。
“你去哪儿啦?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和这小子混在一起了?”清风刚前脚离开,陶歆后脚就走到阿婉跟前。
阿婉感觉嗓子里边在冒烟,再不喝水就能着火,也顾不上理会他,直接走到水缸边儿上,舀了一瓢凉水就准备往肚里灌。
“喝这个,祖宗!”白裔眼疾手快拦住了她,把一壶凉茶塞到她手里。
阿婉也不客气,抓起水壶就一通狂灌。
咕咚——咕咚——咕咚——
好一阵饮水声响,直到壶底朝天,最后一滴水也从壶嘴处滚落,她这才意犹未尽用手背蹭一蹭唇上的水汽。
“吁——”她像重获新生般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才向他俩撒娇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啦?怎么一来就挑我毛病?!我在镇元大仙处废了好一通口舌,才带回一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难道就该被你们这般对待吗?”
白裔和陶歆对视一眼,瞬间把握住她话里的重点:“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阿婉得意洋洋瞥他俩一眼,见他们都好奇盯紧了她,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这才把她见镇元子的整个过程绘声绘色讲给他俩。
“在人参果树下睡觉不被打扰?这也能算作奖赏?”陶歆不明白:阿婉放着那么多条件不提,怎么提讨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
“嗤——”白裔笑出声来,用手肘撞一下陶歆,示意他赶紧闭嘴,“你懂什么?只要阿婉能获准长时间停留在人参果树下,剩下想做什么还不是由她自己说了算。”
“你的意思是……?”陶歆听了白裔的话,隐约想通了其中的关窍,眼睛里不由有亮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