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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南俱卢这边,从战争结束的那日起,白裔和陶歆就不知所踪,剩下的楼谴对他们三个的去向也绝口不提。
中间,毒念央不惧死的来问过几次,都被他以各种理由和方式赶走了。
阿婉去哪儿了?他能告诉她?!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无比荒谬。
那一日,他得到暗线消息说云齐准备设饵诱骗阿婉,当即那老谋深算的白裔就提出了假死的计策将计就计。
开始他还怀疑白裔实际的操作能力,没料到事到跟前,他竟演绎出一场金蝉脱壳的大戏!
那冰湖上遭受各种重创的小脏狐可真是阿婉的仙体呀!他竟然玩儿那么大,说舍弃就舍弃了!
陶歆也能同意?!
他不知白裔是如何操作的,但凸片内景里看到的情形就是阿婉的仙体已毁,神魂再无一缕寄存。
当时看到那幕,他的心如刀扎般难过,哪里还记得之前战争环节的混乱……
现在,他们走了。走时也未给他解释一下阿婉神魂离体这么些天的奥妙。他不想对几个亲近的手下们撒谎,可依着他自己的理解,他亦无法说清楚阿婉现在的状态。
面对着如梦似幻的记忆,他总是有种不大真实的感觉。好在那只立了大功的伞尾白狐还陪在他身边。
所以,现在的他多了一个习惯,就是在夜深人静时抱着新宠伞尾白狐自言自语。
“小东西,你说阿婉她现在还好吗?她没有仙体可伏神还能支撑多久?白裔他们能顺利找到适合她神魂的仙体吗?什么样的仙体才适合阿婉呀?除了那灵巧的狐狸身子,我还真想不出第二个……哎,说着说着,我突然又难过起来……”
楼谴又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柔滑的狐狸毛,心里无比的想念那个会给他做好吃的阿婉。
伞尾白狐眯着眼睛不说话,只拍打着硕大的尾巴,懒懒的抖一抖遍身洁白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