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叫我自证什么?”阿婉没料到小白会因为她的放弃而大为光火,心里突然觉得暖了许多。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一句无心问话,却把他心里仅剩的星点闪亮给扑灭了。
自证什么?!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伤小刀的心?若你只是安安分分的熬糖,又怎么会搭上了嗡金那个女人?魔怪们说你要做次大王,你怎么没一句谦让、推辞?你喜欢的女人到底是谁?毒念央还是嗡金?
还有!
杀死彭惜霜的——到底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早把一切算计好了,只等着他死后取而代之?
在南俱卢的一隅苟活,就真的比作灯引值得?
你的大仇不报了?你的娘亲不要了?
许多的话在小白的舌尖翻滚着想要咆哮而出,但在理性的堤坝阻拦下,全都化作无声的叹息。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无论她的品行如何,她的妖神血脉都已注定了她作灯引的宿命。无论她逃避还是接受。
所以,自己又难过什么?叫她辩白什么呢?无论她是好是坏,无论她是不是用魅刀杀掉了彭惜霜,自己都要把她毫发无损的带出空难堑!
阿婉看小白微张着嘴,一直等着他即将出口的话,但他的嘴巴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
“你想说什么?”她歪着头问他。
“嗡金绝对没你想的那般好,诸事小心。”小白斟酌半天才说出着一句。潜台词就是:别特么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阿婉一愣,猛的一把抱住小白。还是他“最理解”她!
她正感慨万分时,一队魔怪却抬着个几个木桶摇摇晃晃的过来。
“次大王!大王听闻您这儿熬糖出了些小意外,特意嘱咐我等过来给您送化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