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对嗡金酸溜溜的妒意就这么消散了,还和她攀比什么呢,她们本就没什么可比性。
她的重新变的笃定而沉着,安心的解散小白的头发,然后用五个指肚
给他头上的大包抹药。
才碰到那肿包,她便感觉到脓水之中一点坚硬。想到那金环魔蜂的尾针,她心不由得紧了一下。难怪这肿包一直不消,那毒针恐怕还在小白脑袋上扎着呢。
“你且忍一忍,”她一句话没说完,指甲已扣住那个细细硬硬的圆端。
嗞——脓血喷溅,棕黄恶臭的血水滋了阿婉满头满脸。
一时间,花厅里弥漫出浓郁、作呕的恶臭。
呕——阿婉此刻只希望自己的鼻子失灵。她连脸都不顾得擦一下,抓起玉瓶里的解药就往小白塌陷的脓包处倒去。
待那脓包彻底塌陷了,她才狼狈的看向嗡金:“抱歉!把您的宴会给破坏了……”
“没关系!这有什么!还是救人更重要些!”嗡金不以为意的挥一挥手,“你们俩衣服都脏了,还是去换身干爽的衣服吧!正好我们也收拾收拾,待你们回来了,我们再开席!”
阿婉望着嗡金一次又一次的退让,心里头愈发不安。为什么刚才她总觉得嗡金眼里刚才有一丝笑意闪过?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又对他们有什么企图?
她心事忡忡的跟着身后的男侍出去,却被一旁的小刀不动声色的拉扯一下,“万事小心!”
?什么意思?阿婉正纳罕间,毒念央已经起身,“右使大人,我陪您同去吧!他们这里都是男人,待会儿沐浴擦身、递衣服什么的也不方便……”
小刀听了毒念央的话,心里松一口气,复又扭头端正的望向餐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