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冥煜点头同意。
“有个女子喜欢上了一个和尚，每天她都去上香，然后看着他敲木鱼，人人都说她是狐狸精，勾引出家人。”
顾言说到这里笑了笑，也许是觉得很可笑，也许是觉得很可悲。
“终于她撑不住了，问和尚有没有对她心动，和尚依旧沉默不语，她说和尚果真无心呢。第二天她就嫁给了富商，他知道她过得不好。后来她抑郁而死，谁说和尚无心呢，谁可知他每日敲的那木鱼下，刻着她的名字。”
“你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冥煜警惕的问，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她。
顾言慢慢的起身，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气氛微妙，不太对对劲，吓得司机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顾言突然一笑，声音好听，动一动红唇，说：“四皈依的一个小故事，想要讲给你听。不过，我更想知道，如果你是那个和尚，你会怎么办？”
顾言眨眼睛，笑着看他，问：“你身上背负的，和你爱的那个，你会选择哪个？”
她微低头，轻轻一笑，道：“就像我妈说的至尊宝，戴上金箍，不能爱你，不戴金箍，不能救你。”
“你知道了什么？”冥煜突然觉得顾言好似知道了什么事情。
顾言摇摇头，笑了笑，“就是问一问。”
嗯。
从你的回答，我就知道，你可能选择不是我。
所以，也不是什么皈依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