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钟素压着帽子出去晨跑。
路过小吃街，她便在一家摊前坐下，顺便解决早饭。
老板娘和蔼微笑：“孩子，要点什么？”
“包子、油条、鸡蛋、菜角、胡辣汤、豆浆、豆腐……”泡字被钟素及时收了回去，她看着老板娘惊讶的神色，能感受的到她的上下打量，收住了口，“就先这些吧。”
这孩子应该是给别人带饭的，这么瘦。
长的可真水灵，真有朝气，还晨跑呢。
“都要一份。”钟素添加道。
老板娘忙应，她认为钟素的意思是包子油条都只要单个的。
这吃法挺神奇的。
“溪溪？这么早起啊今天。”老板娘一边拿东西一边道。
一个背影清瘦好看的大男孩帮衬着手，他挽起袖口，露出清瘦却有劲的手腕，嗓音如清晨的风，干净而阳光：“妈，不是也来人了吗？证明我来的刚好是时候。”
老板娘笑骂道：“就你理多。”
顾溪端着盘子，跟随老板娘一起到钟素这里，他轻缓地放下，温声道：“请慢用。”
老板娘转身回去继续拿东西，顾溪仍旧跟他一起，胡辣汤很热，还是汤水，顾溪抢过来自己端，两人一块又到了钟素面前。
钟素微微抬眼：“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小姑娘真有礼貌，老板娘忽然拽了下顾溪的衣角，单刀直入开始询问：“孩子，你也是二中的学生？”
虽说这里也分一中二中，但成绩都是旗鼓相当的，都是一般般，升学率也是一般般，看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