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民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乔文育的问题。
“是你下药流掉的?”
这一次她用的是问句,江世民心中紧张不安,眼睛不停的看向别处晃动。
他心底的秘密全被人知道了,知道他秘密最多的是乔文育。
“是吗?”乔文育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她觉得现在的江世民有些不正常,刚才还一口一个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现在就不说话了。
乔文育已经不想再与江世民耗下去,如果他不说话,那么......
“既然你不想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正当乔文育准备起身走的时候,江世民突然说:“是的。”
声音很清脆,没有一点杂音,即便周围还有人在说话。可江世民的这两个字像一根针刺进乔文育耳朵里。
她不敢再多看江世民一眼,捂住嘴巴向门外走。即便听到赖佳叶说孩子是江世民流掉的,她也心痛,为赖佳叶感到心痛。
可亲耳听到江世民承认,就好像**亲口承认在二战期间杀死多少犹太人,以及是怎么处置他们的。
走到门外,外面依旧是车水马龙,好像两个世界一样。
乔文育没有在外面多逗留,回到医院,金灿的药水已经差不多快打完了。
“回来了。”看见乔文育满是惆怅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的谈话一定不顺利。
乔文育在进病房之间,在医院的厕所用清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没有哭过的样子。
即便她觉得自己已经擦干眼泪,洗了脸,可金灿依旧能看出乔文育哭过。
她是个小女孩,一个需要被呵宠爱的小女孩子。
“来,到哥哥这边来坐坐。”
乔文育坐下,对着金灿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