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唱依旧在耳边缠扰,不好听,唱的不好听,唱的词更不中耳,唱声里的无奈加上悲观则使人不得不正视这片冰原上的武者,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苟延残喘之辈。
这座冰下之城叫狱城,那座冰墙环绕的城也叫狱城,两座狱城遥对,得有一个除了名。
李鸦侧回头,头转到一半时停住,横跨一步,用肩膀撞了撞武极的肩膀,在他微微侧首后轻声说道。
“武极,你看出来了吗”
这是李鸦第一次称呼武极的名,没用武二这个草莽英豪的代称。
武极仅点了下头。
“你想怎么办”
李鸦无头无脑的话武极听懂了,而且这句话李鸦不问他,他也要问一下李鸦,李鸦问了他,他依旧得问问李鸦。
“你说该怎么办”
李鸦叹气,“该怎么办我想出去,想成个家过点不那么粗茶淡水的子,仅此就再满足不过。”
“可惜我生来本该是这样的人,活到现在,已成奢求。”
数万人举办丧礼,灌注了内罡的低唱成了背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超绝实力和天赋,却成了两人无病呻吟卖弄怀的谈资。
李鸦卖惨,武极也卖惨,听了李鸦被普通武者听后必要大骂的话后,武极苦笑接道。
“我比你要惨,生下来就一直奢求这样的子。”
何为奢求
求而不得便是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