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避过要害,便任其穿透自己身躯。
肩膀被射穿,以血流堵住,手臂被刺透,以血流堵住,卡在骨头上的飞镖,以罡气和内力逼出后,同样以血流堵住伤口。
便是扎破肚子,刺穿肠子,一样用血流沿着伤口进入体内,严丝合缝把破开的口子堵住。
除了让李鸦脸颊抽搐,咬牙切齿的疼痛,这些飞镖造成的伤势远不如刀劈剑刺。
血禁之术诡异至此。
让曲印鹄一直阴毒的笑脸消失无踪,换了惊疑不定。
又换了惊惧难言。
伸手摸向腰带却摸了个空,而李鸦身前只剩了最后一排十枚飞镖,血流环身提刀飞扑的身影如恶鬼一般直直冲入曲印鹄眼眶。
两只袖口中滑出密密飞针,曲印鹄抖手扬出,却全部飞向李鸦,根本忘记与郭靼相持的连城。
飞针串联如毒蛇,针尖蓝点闪烁,显然携有剧毒。
狰狞望向李鸦,曲印鹄不信他还敢不闪不避。
根本不知道李鸦不是不闪不避,而是完全避不过,飞针密麻麻一群,蓝汪汪一片,是个人都知道挨到之后活不了命。
迎着一片飞针扑来,只来得及以双臂护住自己脑袋,全力催动刀河御身之力,李鸦飞扑至曲印鹄身前骤然停下。
刀河御身挡不住力量极大的飞镖,挡得住力量差上不少本身更是轻飘飘的飞针。
却只能挡住半截。
护着脑袋的双臂,脖子、胸口,直到小腹,露了半截在外的飞针将李鸦上半身全部扎满,根根直刺,每隔一个指尖的距离便是一根。
触目惊心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