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让人不省心,都说了不要枉造杀业,不要枉造杀业,怎么就是不听呢?”
将离走到两人间蹲下身,伸出两指,探了探袁初夏的颈脉。
探完脉后,粗暴地抬手将插在袁初夏腰腹的匕首拔出,本来被匕首截断的经脉,没了阻碍,再次朝外源源不断的渗着鲜血。
将离抬手点了袁初夏周身几个大穴,给她止住血。
又从袖中掏出一把粉末,胡乱地一撒了事,拍了拍手上的粉末。
转头看向另一侧昏迷不醒的袁半夏。
同样粗暴地将她脖子上的藤蔓拉开。
袁半夏胸口微弱的起伏,昭示着她还活着。
将离就着她就近落在地上的左手,翻了个面儿,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一边探脉,一边啧啧地摇起了头。
“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袁半夏本是金丹之躯,可这金丹却薄弱的像一张脆纸,只要轻轻一戳,便能戳破。
弱的可以。
可能结了个假金丹。
让将离觉得很诡异的是,她竟然在袁半夏的经脉中,发现与袁初夏身上破损经脉很相似的伤痕。
就像是子母蛊一样,母蛊受伤,子蛊身上也会留下同样的伤害。
这两人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这是怎么回事?
将离有些惊奇地看着两人,从袖中掏出从某仙官那要来的那本《命宿》,翻看起来。
两人间的恩怨,从此战后便消失了。
《命宿》上关于两人的生平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