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叫人腌了些酸笋,到时候下雪的时候烫一壶陈年雕花酒,烤些野味,那该多舒服!”
傅明月又再一次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有钱就是大爷!
这银子多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像是傅家的姑娘,每月吃的燕窝那都是有定数的,若是吃的不够了,行,您自个掏银子!
也就是如今她身份不一般了,这燕窝才能岔着吃了!
傅德文笑着说好,“到时候,咱们三个一起吃野鸡锅子,我在金陵的时候,最想念的就是您庄子附近的野鸡了,这野鸡啊都是吃松子长大的,每日山上山下的跑,恨不得能跑几里路,肉比别地方的野鸡要有嚼劲一些……”
他们俩儿在一起从来没有说朝堂方面的话题,说的都是一些家常琐事,该怎么吃该怎么喝,用什么样的东西叫自己最舒服。
傅明月不由得想起原先在金陵的时候,傅明月小姑娘外出做客,有人说傅明月小姑娘生活奢华,可如今和桂姨『奶』『奶』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也难怪傅德文时常会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从头到尾,桂姨『奶』『奶』压根就没理过傅明月几回,好几次都是傅德文将傅明月推到桂姨『奶』『奶』跟前,桂姨『奶』『奶』给傅德文面子,这才和傅明月说了几句。
这让傅明月有种错觉,觉得好像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要知道之前在傅德文跟前,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桂姨『奶』『奶』院子里也有小厨房的,因为这小厨房是走的她私账,所以吃的用的比存善堂更好。
只是今日桂姨『奶』『奶』回来的匆忙,所以小厨房还没来得及打扫,桂姨『奶』『奶』只叫人去京中最好的酒楼叫了一桌席面,更是拿出自己存了几年的女儿红来了。
傅明月是没喝酒的,用了些饭菜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松迎都忍不住道:“……奴婢已经好些年没看到老爷有这般高兴的时候了!”
“对啊!桂姨『奶』『奶』看起来也是十分高兴!”傅明月还是弄不懂,既然这般,桂姨『奶』『奶』怎么一早不回来,“我不懂的是,到底是谁假传消息,要桂姨『奶』『奶』回来的,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她都不懂,松迎就更加不懂了。
可不管怎么说,桂姨『奶』『奶』回来了也是一桩好事!
傅明月晚上喝了些果子酒,如她所料,睡得并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