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跶吧,就让她们蹦跶去,如今蹦的越高,到时候摔的就越疼!
念星着急道:“她们不要脸,要不然今日请宜绣坊做衣裳的就是您了!”
嗯,是挺不要脸的!
傅明月没有开口训斥念星。
这傅玉晴母女不要脸的行径还在后头了,这八字还没合过,庚帖还没下,就开始准备嫁妆了,更是日日在府里头摆出一副“我要嫁到梅家去了,我最大”的架子来,除了尚在气头上的傅老太太,她们二房谁都没有放在眼里。
甚至连傅玉晴在花园里见到傅明月都要刺上两句——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都抢不来,七姐姐最近脸『色』不大好,是不是没睡好?
亦或者——以后七姐姐若是有什么难处,找我就是了,虽说我们之间有些口角,可都是当姊妹的,到时候我总不会放任七姐姐不管的!
傅明月笑眯眯的说好。
傅玉晴更高兴了,眼角眉梢都是笑,觉得傅明月如今像是拔了爪子的猫儿似的,原先敢挠自己两下,现在连挠都不敢挠了。
傅玉晴这边是得意忘形了,傅二太太那边还是有些分寸的,她能为了女儿豁出命去不假,可因为小女儿的事,如今连丈夫都怨上自己了。
男人啊,可都不是个好东西,当初这事儿明明是他也点头了,如今傅老太太一怪罪下来,他却将泰半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来了!
夫妻将近二十余年,傅二太太心里也清楚傅二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能一趟又一趟的去存善堂给傅老太太赔罪。
一次不见,那就去两次,两次不见,那就每日三次,一次不冒的去!
如此十来天,傅老太太终于肯见傅二太太了,还是看在远在扬州的傅三娘份上,“……陈家前两天送来了几马车礼物,说是端午的礼儿,这才几月天,端午的礼都送来了?他们还捎来了一封信,说是去年的年礼不是没送,是马车在半道上翻了!”
“呵,江南陈家还百年清贵人家了,连借口都不会找了,蹩脚得很!”
她如今火气大着了,换成以往,这陈家肯低个头,她也就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了!
傅二太太小心翼翼道:“谁说不是了!陈家欺人太甚,可怜三娘嫁的远,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怜三娘啊……”
一想到这儿,她老人家便觉得心头发堵。
傅家的几个姑娘之中,傅六娘最温婉贤淑,得傅老太太的心,可若说谁最会讨傅老太太开心,那就是傅三娘了,傅三娘知道傅老太太喜欢听什么,喜欢吃什么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