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只听着有些不对劲,“不是说四房和长房早就不来往了吗?怎么当初长房老太太还愿意替傅三娘做媒?还是一门这么好的亲事,换成老太太那『性』子,不像蚂蟥似的紧紧吸着长房实在是奇怪!”
这话也太难听了!
松迎皱了皱眉,“姑娘!”
傅明月笑了笑,当真是被宠惯了,她连这种话都敢说了。
念星瞅了瞅四周,低声道:“奴婢……还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
“说吧!这也没外人!”傅明月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如此深『色』。
念星吞了口口水,低声道:“算算日子,好像就是三姑『奶』『奶』的亲事定下来之后,长房和咱们这一房才断了来往的。”
“三姑『奶』『奶』出嫁那一日,长房老太太不仅没来,连带着长房是一个人都没来了,您说奇怪不奇怪?”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傅明月拍了念星将傅家三娘的事情都打听清楚。
“可叫奴婢说,那三姑『奶』『奶』也太不会做人了,虽说长房和咱们这一房没了来往,可要不是长房老太太,她哪里能嫁到江南陈家去?”
“她不常回京城,可逢年过节给长房老太太送些礼物,递两封信也是好的,可三姑『奶』『奶』倒是好,平日里是半点表示都没有,如今出了事儿,长房老太太怎么会愿意搭理她们?”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傅明月拍了念星将傅家三娘的事情都打听清楚。
傅老太太是提着一堆贵重礼物去了长房一趟,这事儿在傅家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可傅明月估『摸』着那时间,怕是连傅老太太连杯热茶都没喝上吧!
“她不常回京城,可逢年过节给长房老太太送些礼物,递两封信也是好的,可三姑『奶』『奶』倒是好,平日里是半点表示都没有,如今出了事儿,长房老太太怎么会愿意搭理她们?”
傅明月忍不住摇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二太太每每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老太太跟前哭……”
最要命的是,这傅三娘和傅玉晴真不愧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两人的脾气也是差不多,哪个男人受得了?
她还记得前几日去白马寺的时候听梅家老祖宗说起过傅家长房老太太,说那是一个极为和善的人,每年寒冬都在城外设粥棚,这么多年都没有断过……虽是小事儿,可却足以看出一个人的秉『性』来,这样的人,怎么会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