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想想秦校尉?”司夫人恨铁不成钢,又有些不屑轻视。
如此不懂为丈夫着想、不把丈夫前程放在眼里的女子,哪天连累自个的丈夫倒霉了,有她哭的。
“多谢司夫人提醒,”苏锦轻轻叹了口气,“可司夫人您也是知道的,我跟罗家有那么一点过节,除非我心甘愿跪在罗家人面前任由他们折辱打死,否则他们还是不会放过我的。并不是今我退让了就完了。既然如此,我为何要退?”
司夫人觉得她的想法简直不能理解:“你还好意思说?这还不是怪你?罗家那是什么人家?谁叫你一开始招惹人家?不说悬崖勒马,你倒跟罗家较上劲了,弄到今的地步,可见活该!”
苏锦不说话了。
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
罗紫苑因为郑大将军而恨上自己这种事怎么说?说了也没人相信。
不说别人,罗紫苑便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悬崖勒马?呵!
司夫人见她不说话顿时有些恼怒,冷哼道:“我也就是好心好意劝劝你,你既然一意孤行我也不多说了。总之今出了这道门,你别在外头胡言乱语,别攀扯了我司家的名声。”
司夫人无不嘲讽道:“我们司家可比不得你财大气粗,我们没什么根基,可得罪不起人!”
苏锦忽然看向司夫人:“司夫人可知罗姨娘之前找我所为何事?”
司夫人冷笑:“这我怎么知道!”
苏锦笑笑,淡淡道:“罗姨娘告诉我,我家阿朗原本四天前就该回城了的,不过有人临时决定给他派了任务,所以”
司夫人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炸起来,恼羞成怒道:“这是什么话?秦校尉既然是军中人,出任务不是很正常吗!难不成还有谁故意为难他!”
苏锦心里冷笑,真是不激啊,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倒先做贼心虚把什么都嚷出来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苏锦淡淡道:“可是罗姨娘听了嘲讽我心大,连这其中有何利害都看不出来。我再问她,她却不肯再说了,只嘲讽我不识趣、活该。司夫人,您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认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不是个不识趣的,难道真的有人故意为难我家夫君吗?应该不会吧!多半是罗姨娘胡说!”
司夫人快要气死了,无可避免的心里恨上了罗姨娘。
苏锦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是说到了这地步跟明说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