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轰”的一下闹开了,“什么?阿朗连他们是什么人都不知道?那他们怎么会上门闹?”、“就是,这都能得罪人不成?”、“这也太过分了吧?”
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瘦个子男人大步出列,指着苏锦秦朗情绪激动大声骂道:“呸,你们还有脸问!仗着有几个臭钱丧尽天良,逼着我们这些苦命人去死,你们会遭报应的!”
刚刚安静下来的众庄户们情绪立刻又激动起来,妇人们搂着孩子又开始哭。
“黑心肝的地主家呀!”
“这是不给我们活路呀!我可怜的儿,往后可怎么办呀!”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你们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反正也活不成了,干脆这条命给你们,你们拿去,拿去吧!”一名汉子大声叫着,猛的朝苏锦秦朗家的院子墙撞过去。
青砖砌成的高墙坚硬结实,一旦撞上去就算不死也肯定头破血流丢掉半条命。
众人齐齐变色惊呼起来。
那汉子冲的快且猝不及防,却依然快不过秦朗。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秦朗已经后发先至,在那汉子撞到墙之前将他拎住了。
众人齐齐吁了口气,纷纷拍着胸口:“好险!好险!”
苏锦、顺娃冒着星星眼,同样舒了口气。
秦朗脸色铁青,将那大汉朝庄户们一推,冷冷道:“我再问一遍,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闪开闪开!快闪开!”一名三十来岁、中等身材的男人急吼吼分开人群挤上前,鹰钩鼻,细长眼,脸上带着几粒明显的雀斑,神色猥琐,一件半新的竹青色长袍比所有这些庄户们的都好,穿在他身上却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反感。
一个人让人在第一眼看过去便心生反感也是难得。
此刻苏锦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