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背脊发寒，又赶紧道：“不过，若依小姐现在的病情基本稳定，血块自行消散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不能，手术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傅其琛的语气淡淡，可他对面的医生，却觉得自己在跟死神交谈。
“这，这或许有五成？”医生不确定地举起了一只手。
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男人的眼眸如寒，像利剑一样射向他，“你说有多少？”
医生打了个哆嗦，“如果顺利，会，会有五成半。”
成功率百分之五十五？
傅其琛紧锁眉头。
医生见他还是不满意，小心翼翼地问：“傅少，您，您希望有多少？”
傅其琛笑了，眼里却更加冰寒。
“治不好她，你们一个都走不掉。”他眼眸透出狠戾，让在场的医生，心都颤了颤。
自从那天开始，杨若依明显地感觉到医生给她换了方案，从之前的三天一个检查，到现在天天检查，而且，她已经听到他们在讨论手术的事情了。
她终于要开始动手术了吗？
杨若依心里莫名地开始紧张，她问：“是要准备手术的事了吗？”
正在给她检查瞳孔的医生停下，“若依小姐，现在还没有确认手术的时间，如果我们准备好了，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杨若依点头，不自觉地在意那一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