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笑急疯了，他红着眼睛，恨不得将一身法力都输到帝宸身上。
可无论他输入多少法力，帝宸伸手的伤口都无法愈合，血流的越来越多，鲜红的血如同针芒般刺入他的眼中。
“为什么血还在流！为什么？为什么？”他颤抖的双手，染满帝宸的鲜血。
帝宸想要安慰念笑，可血越流越多，他气息逐渐虚弱，最终身子一软，昏倒在念笑身上。
“帝宸！帝宸！”念笑抱着帝宸，无助的像个孩子一样，他回头看着散人真君，手足无措的急切道：“师傅，师傅我做不到！他昏倒了….他昏倒了！师傅！”
那一句句师傅，喊的何其悲切，在场的小倌儿们都于心不忍的红了眼眶。
小兰宝和小轩儿纷纷跪在散人真君面前，小兰宝哭着道：“祖师爷，您救救那位大人吧！那是小二爷的命啊！奴家愿意用自己的贱命换那位大人命！”
一旁的小轩儿，跪在散人真君脚边，扣头道：“奴也愿意用自己的贱命换大人的命！”
“奴也愿意！”
“奴也愿意！”
……
满屋的小倌儿们都跪下来，朝着散人真君扣头，请求他用自己的命来换帝宸的命。
散人真君眼眶一热，多少年了，他又再一次看见了这番景象，当年神鬼大战，念笑为保全鬼族，当着三界众生面前魂飞魄散，鬼族众鬼齐哭，跪在天山脚下，求着用自己性命换念笑再生。
他还是那个他，纵使一无所有重头再来，仍旧光芒万丈，遗世独立。
“你们都起来吧！众生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念笑是本君唯一的徒弟，若是本君能救，为何会不救？”散人真君语气低沉，夹杂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