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迎晨都能清晰感觉到孟泽大口松气的动静。
洗手间没人,迎晨洗了把冷水脸,双手撑在洗手池的台上。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容再也给不出了。
回到包房,气氛躁动。
几年没见,大伙很是热情,划拳啊,唱歌啊,玩骰子啊,迎晨本就明艳开朗,很快地融进其中,没有半点生疏的隔阂。
而厉坤,也在孟泽的劝说下,沉默地留了下来。
他被两个在军研所上班的哥们缠住,倒也乐意解答一些专业实践问题。只不过眼神止不住地往热闹里瞄。
迎晨笑成了花,端起酒杯脖颈修长,豪迈地一饮而尽。
呵,在外头长了本事,酒都能当水喝了。
迎晨摇着骰子,放在耳朵边晃啊晃的有模有样。
哟,这几年在杭州,赌场上的班吧?
迎晨起身,脚步明显飘了几下,被边上的人友好扶住。
啧,那人他认识,以前追过迎晨。
迎晨起身,是在接电话,边接边往门外去。
厉坤也就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走道上稍微安静了些,迎晨的手机举在耳朵边,“好了,你说……嗯?数据不对吗?峰值我是修正到上个月的呀……好,我过来。”
她神色收敛,看了看腕表,“不过你可能得久等我一会,我在朋友这,对,喝了点酒……你在附近?”
听对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