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结婚没有站着回洞房的道理的,酩酊大醉是江湖规矩知不知道?”
……
州围的礼服上镶满了钻,重的很,抱着挺耗力气,林纵横把她往上掂了掂,面对狐朋狗友不安好心的七嘴八舌,笑骂道:“啰嗦。”
得到他一定会回来的保证,二人才被允许离开。
喧闹渐渐被抛在身后,越来越远。
安静的廊厅中,林纵横抱着州围走得不急不缓稳稳当当,他低头看一眼州围靠在他胸膛阖着眼睛小憩的模样:“这衣服这么重,穿着不是累死了?”
结婚真是受罪。
州围答得风淡云轻:“还好。”她没睁眼,抬手摸他的脸,“你呢,你累吗?”
“不累,我很开心。”
州围睁眼,顷刻间一双带着倦意的瞳孔里落满水晶吊灯灯光的倒影,熠熠生辉,比眼下贴着的几粒碎钻还要耀眼几分。
她轻轻捏一把他的脸。
虽不言不语,但表情和动作都透着宠爱。
套房里空无一人,不过之前有不少宾客来参观过新房,尤其还带着孩子,搞得一片狼藉,散落的瓜子果仁零食随处可见,气球之类的装饰则被熊孩子们拆了个七七八八。
林纵横看着那一屋子乱七八糟的场景整个人不太好,眼不见心不烦把州围带进卧室,所幸卧房幸免于难,勉强维持了干静整洁。
勾脚踢上门,房门隔绝了外头客厅的亮堂,整个卧室漆黑一片。
黑暗中,林纵横凭着记忆走到床的位置把州围放下去,他俯下身,抱紧了她把脸埋在她颈侧,眷恋地蹭着:“州围。”
“嗯?”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