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保护的一种。
州围拉长行李箱的拉杆,朝他挥了挥手。
“好好学习。”林纵横扬一扬下巴,叮嘱。
闻言州围没忍住低头笑了一下,把笑意压下去了再抬头:“那你好好准备电影。”
林纵横没反应。
州围继续说:“还要好好爱我。”
这下他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波动,眉头轻轻挑了一下,神色生动不少,说:“彼此彼此。”
州父第三次打电话来催。
州围真的该走了。
林纵横目送她进的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阻断视线的缠绵游戏。
在最后时刻,州围心中那根一直绷得死紧的弦终于不堪重负地断裂,她心急如焚地不停按了几下开门键,等门开到可供她通过的宽度,一秒也不愿多等立刻就挤了出去,猛地扑进他怀里。
情人的离别,煽情又何妨,就算形象尽失,失控忘形,那又如何。
林纵横叹气,将她拥紧:“别哭,我最怕你哭。”
州围只是无声流泪,眼泪从他脖子那处开始,顺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往下流,流过他胸口纹身的位置。
“妆都要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