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门口磨磨蹭蹭半天,在场有姑娘也过来上厕所,林纵横才终于在对方的调侃中松开州围进了男厕所。
那姑娘冲州围笑笑,进了女厕所。
“咦,你也上厕所啊?”
一进门,那姑娘就和不知道谁打了个招呼。
州围下意识朝女厕的方向看了一眼。
下一刻,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对视两秒后,朝州围露出一个礼貌微笑。
州围同样客套地笑,脚步挪开两部,给对方腾位置洗手。
刚才她和林纵横的动静,不知道被听到了多少。
后来回了座位,在场人士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拼酒,州围生怕林纵横又被灌,等林纵横将她揽至身前,下巴抵上她的肩,她回头说:“别喝了啊。”
“嗯。”
话音刚落,面前再次伸来一只握着酒杯的手,是女人的手,白皙纤长,指甲盖上涂着图形精致的指甲油,色泽和新年的氛围非常搭:“走一个。”
琥珀色的酒水几乎溢出杯口。
加上这手的主人,几乎在场每个人都来惊了林纵横至少一杯的“几乎”便可以去掉了。
这是先前唯一没有来敬林纵横的人。
胡辞。
州围闻声抬头,眯着眼和胡辞对视两秒,和片刻之前在厕所门口的那一幕如出一辙,令人有种场景重叠的错觉,然后她没有理会自己刚刚才要林纵横别再喝酒的事,肩膀耸一耸酒精作用下打起瞌睡已然意识不太清醒的他,叫他:“林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