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匠听了,面露喜色,“真的?”
“是真的!”常凌重重点头道。
“太好了!太好了!”黄老匠激动不已,老眼有泪光闪动。
常凌见此,他鼻子一酸,他心底全是浓浓的愧疚。
因为他的原因,师父的铺子被牵连其中,三个月来,城内坊市的铺子无生意可做,他常凌岂不自责?
砰!
蓦地,书房的门被人用力推开,黄老匠的儿子黄毕凡一脸煞气走了进来。
“又是你!哼!真是霉气!”黄毕凡扫了常凌一眼,一脸的恼意。
常凌脸面一僵,他自责的低下了头。
“放肆!常凌是你的师兄,休得无礼!”黄老匠指着儿子,怒喝道。
“哼!不过是一个自不量力的蠢蛋。不仅自己被割了职,还连累了咱家的生意,如今,咱家一家老小跟着这个家伙喝西北风吧!”黄毕凡冷笑道。
“混账东西,你没大没小的。当初,是谁好心教导你拳脚功夫?真是混账!”黄老匠见儿子如此无礼,他顿时火冒三丈,站起来喝道。
“呵呵,不就是某人看上我姐姐了呗?讨好本小爷呗!以为我黄毕凡不清楚?哼!”黄毕凡脑袋扬起,一脸的不屑。
“你……你这个孽子!”黄老匠见儿子说话越来越放肆,他气的胡须颤抖不止,指着儿子破口大骂。
“爹!你老越来越糊涂了!以前也就罢了,现在,常凌自不量力,仍然想着与索爷争斗,咱们黄家也要陪他一起埋葬吗?”黄毕凡见父亲仍然执迷不悟,维护常凌,他脸色黑如锅底,大吼道。
“孽障!你知道什么?气煞我也!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