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星星眼，她对白练歌说：“你家……这地方……怎么住人啊……”
白练歌听到这话只觉得眼前一晕，舒莞宁还继续说下去：“这么大的空间唉，又没有衣柜又没有床，就像倒扣的一个玻璃碗，碗外面是海底世界，像个旅游的地方，不像住人的嘛。”
白练歌的脸部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什么叫玻璃碗，什么叫旅游的地方，什么叫不像住人的。
“小碗……”意味深长地叫了一句。
舒莞宁眨眨眼睛看他。
白练歌扶着额头说：“这是我家外面的大厅，要住当然不是在这间，但是请不要把我高雅的海底宫殿和粗俗的旅游点混为一谈。”
舒莞宁撇撇嘴：“算比旅游点好点。”
白练歌突然眼睛一睁，跳到舒莞宁前面，吐着舌头，拉着眼皮，做了个鬼脸：“不过我确实不是人，你怕不怕？”
舒莞宁也夸张地往后一跳，故意拍拍胸口：“怕死了怕死了啊。”
见白练歌的美丽的脸蛋变黑，又说：“其实说不上来怕不怕，我大概知道你和沐烨辰都和一般人不一样吧，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还有你的猫美人，可是就是害怕不起来。反而觉得挺亲近的，我从小到大，从没有别的朋友，可以有这样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天性吧。”一声冷峻又带有磁性华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舒莞宁急忙转过身来，就看见沐烨辰出现在那，他现在和在校园有点不一样，他居然穿着一身洁白的宫廷制服，有金黄色的简章，银色的边，还披有红色的缎带。
他戴着白色的手套，脚穿黑亮油光的靴子，整个人真像皇宫的王者一样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舒莞宁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强烈怀疑，这是不是在梦境啊。
“沐烨辰，你到底跟来了。”白练歌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