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给你吃过一颗毒药吗?”
“哦,那个啊……”舒莞宁心想,用那个威胁我,错了方式吧。
皇甫少纯冷冷一笑,“到现在为止,你没有任何中毒的表现,对这个药丸一点都不在乎只有一个地方人,就是特配这种药丸的地方,雪芒谷。”
舒莞宁的脸刷地一下白回去了,她嘻嘻打着哈哈:“好像很高深的样子,但完全不懂什么意思啊。哎呀,我肚子好痛,快给我解药!”
舒莞宁按着肚子弯下腰,一边暗暗摸下抓住袖中的铁棍,猛地就朝皇甫少纯的手臂挥去,另一手按动“狂风雪”,呼地一下,又是冰碴夹着风凤舞,同时后滑一步,想挣脱他之手。
但皇甫少纯也不会同一个地方吃亏两次。他手腕反转,身影一斜,一个擒拿手扣住舒莞宁的肩膀,滑过衣衽。舒莞宁吃疼,只想急于脱身,手臂向后一缩,身子一个旋转。皇甫少纯手不留情,一点一拍一个夺字诀,却是将那双色双面袍给抓了个紧。
那衣袍本来就宽松,这边舒莞宁动作也大了点,衣带早已开了。在她向外旋转的功夫,整件衣袍就落入了皇甫少纯的手中。
舒莞宁里面只穿了个短襟紧身小棉袄,在这个风雪飘摇的季节,显得极为单薄和寒冷。
被风一吹,她禁不住护住身子,又可怜兮兮地看着皇甫少纯,哀怨地喊到:“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啊!”
外面的侍卫很有素养地一直无视主子和女人的打斗,此时听到女人提高音调的喊叫。不住地摇摇头,主子真耍了这么久流氓了,才到脱衣服,真是太逊了。
皇甫少纯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住。他无视舒莞宁的楚楚可怜的表情,探究着那件袍子,摸着摸着,嗤啦一下将袖口扯了个大口子。
虽然是那衣袍现在没穿在自己身上,舒莞宁还是有很强的羞愧感。
皇甫少纯盯着舒莞宁的脸,很镇定地从衣袍的夹层中拿出了铁管组合,拿住了发出狂风雪的小铳,拿出了铁钩、缎带、牛皮绳、各种瓶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