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的数学应该比你好点,去交费窗口吧。”
舒莞宁把厚厚的几摞钱放进手提包,又跟着岳慕暄的身后小跑到交费窗口,窗口的点钞机又数了一遍,一共是两万元,岳慕暄说除了欠款,其他的先当押金。
舒莞宁内心这个感慨啊,怎么就自己混成了一个穷苦屌丝呢,自己就算有心帮宜老师付医药费,也是有那个心没那个力了,还好昨天没跟大部队一起来,否则自己那几本苦哈哈的样书,要拿出来还真的没法见人,估计得一直在洗手间躲着了。
此时她看着岳慕暄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很有风度地交钱,想想自己连大笔的钱都不会数,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反复播放着:万恶的有钱人!
虽然对方是她暗恋十多年的有为青年,也是拿钱做好事,可是也不能耍自己玩,有钱一次取完不就得了,还要分四次取,让自己像个傻傻的小跟班一样,又是数钱又是端钱的,当自己真没见过那么多钱吗,自己这两年支付宝上的账单,也有这个数了。
“在想什么呢?”
岳慕暄见她翻着白眼,就问她。
舒莞宁立刻又淑女了“没什么没什么。”
这时,身边一位五十来岁的有些微胖的女人却小心翼翼地跟舒莞宁打招呼:“打搅一下啊,能不能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需要做什么事?”舒莞宁问。
那女人说:“我看你们在那取款机取的钱,我也要给我孙子交费,本来我媳妇来,孩子不让,就让我来取款,交欠费,可我不会,我看你们两口子像是好人,能不能……”
“呃……”舒莞宁好像听到了一个词,连忙解释,“婶子你可能弄错了,我们……”
“我就是不懂那个机器,怕弄错啊,媳妇说了半天说不清楚,光说那个密码都不知道怎么弄,我看了你们半天,你们应该是好人吧,这个我没弄错吧。”
这大婶怎么听不懂解释呢,舒莞宁脸都红了,正想再解释,就看岳慕暄微笑着走过来跟那大婶说:“取款挺简单的,我教你吧,你输密码的时候我不看,那个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还有取款机一次只能取五千,如果超过这个金额的话,可能要多取几次。上限是两万……”
说着就扶着大婶到那取款机旁边去了,舒莞宁更想找个洗手间躲着呢,自己怎么就忘了取款机都是有上限的呢,自己一定是因为“美色”当年,所以智商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