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嘉伊撒哼笑一声,他伸出一只指头点了点舒莞宁的额头,然后就撤下身站立起来,转身,丢下了一句话:“你想得太多了,我对过于娇小的劣种人还没什么兴趣。”
嘉伊撒转身向书桌走去,背影写满了落寞。
一瞬间,舒莞宁的心口有些疼痛,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个梦境有关系。
她也从软塌上下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发丝,慢慢地向嘉伊撒靠近。
嘉伊撒此时坐在了书桌前,他从高高的文书堆上抽出一份来,仔细看了起来,一手握着鹅毛笔,不时在上面批阅着。
完毕后将文书放到一旁,再又拿下另一份批阅。他很专注很静懿的样子,让舒莞宁看得有些发神。
在又批了一份文书后,嘉伊撒看了看她,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表情变得很真快,现在就不怕我了?”
舒莞宁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哪种感觉是真,哪种感觉是假。”
“真真假假本来就是说不清的。”嘉伊撒没有抬头。
舒莞宁也不知道如何答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是啊,哪种是真,哪种是假,今天一天,嘉伊撒在她面前呈现出各种不同的姿态,冷淡的、温情的、狂暴的、忧郁的、平静的……到底哪一种才是他呢,或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