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啊?”于跃问。
安语道:“不是你家亲戚么。”
“也就是我亲戚,要不是我亲戚我不喷的他怀疑人生!”于跃气道。
安语忍不住笑道:“他估计也不会怀疑人生呢。”
“你说活到这份上还有啥意思。”于跃道。
“也不能这么想,不争气是不争气,但谁都有怕的东西啊,就像虫子,我明明知道我一脚就能踩死它,但我还是怕,人本来就是奇怪的动物。”安语道:“再说了,你也不知道老范家啥样,万一真的也敢硬气呢,他吃准了老马不敢玩阴的,而老马反而怕人家玩阴的,他可能惦记自家孩子呢,那也有情可原的。”
“那我咋帮?我还能替他去恐吓人家?”于跃道。
“你怎么就想这些事呢,我觉得未必就打不了官司,农村很多东西都不是特正规,如果好好了解,没准真能有机可乘呢,律师可就是钻空子的,再难的案子都有的钻,何况这个铁定是老马被坑了,那找个好律师,好好研究一下,真能赢。”安语道。
“姐姐,找个好律师得多少钱啊,他那一万块八成都不够请律师的。”于跃道。
“赢了的话这些费用不就是老范家负责了么?”安语道。
于跃闻言一愣,是哈。
“你们那么大公司没有合作律师么,这点小事对他们来说不算啥,咨询咨询也行的。”安语道。
“哎哟,对啊,我们有啊!”于跃这事虽然没参与,但也知道宾书都解决了的,当时和长河打架的时候就有了的。
聊着天的功夫,于跃把车开到了家。
安语进了院子才发现到于跃家了,微微惊讶了一下。
“哎呀,安语来啦,快点进屋。”
于妈看到安语登时喜出望外,接着就是热情相迎。
其实本来娘俩早都熟了,但在安语离开这段时间许久不见,此刻又客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