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跃看看肖睿，点了点头。
还真是！
肖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先去帝都，三个月吧，然后去魔都，也三个月，然后长安、蜀城、昆城，各三个月。”于跃道。
三五一十五！
十五个月！
要流浪十五个月？
“为什么要流浪呢？”肖睿问。
“行万里路，很不错。”于跃说。
“那是不是还要读万卷书？”肖睿问。
“那最好了。”于跃道。
肖睿本是一句玩笑，不料于跃很严肃的点点头，疑惑道：“真的？”
“当然了，别以为唱歌跟读书没关系，读书永远有益，不管对你的创作还是对生活的理解，都很有帮助。”于跃道：“不然如果有一天，你有个灵感，你会发现你词穷，你都不知道用怎样的歌词表达出你的情感，那种感觉会让你抓狂的。”
“真要去流浪？”肖睿问。
“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去，先苦后甜。”于跃道。
肖睿还是有点没底气，她曾经想过，如果自己没有出路，倒是可以去酒吧做驻唱，又或者去街头卖唱，但这不等于流浪，因为如果要走这条路，她也会选择一个城市落脚，而不是四海为家。
“好吧…...”肖睿最后还是说服自己相信于跃。
“别急着答应，还有条件呢。”于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