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有点道理,于妈想。
……
儿子回来了,这过年自家吃的猪该杀了,在于跃的老家,这是热闹的大事,因为杀猪就要请客,亲戚要请,邻居要请,处的好的当然也要请,现在有了生意的关系,要请的人就更多了,包括那些帮忙拉粮的养车人,都得意思意思,所以足足摆了六桌。
于跃特别喜欢这种感觉,从小就喜欢的传统,到后来慢慢的都淡了,甚至现在就少了很多,记得小时候到年底家里都会很忙,一大家族都要来回帮忙,今天蒸豆包,明天炸麻花,再就是杀猪之类的,只是前两项现在都少了,因为生活条件好了,都一年四季大米白面了,根本不需要在冬天储备可以冻着不怕坏的粮食了。
想想,其实生活条件好也没那么好,幸福指数甚至不如从前,如今吃着大鱼大肉,也不如小时候缩在被窝就着大葱啃冻麻花有滋味。
于玲一家三口也回来了,于爸特地打的电话,刚好孩子也放假了,现在王彪乖巧多了,对老于家也有归属感了,因为曾经引以为傲的资本在于跃面前简直不值一提,这一点一家人都能感觉出来,因为王彪进来的时候满脸堆下,话也明显多了不少。
解军也被于跃叫来了,于情于理都不能落下的。
老爸请来的客人不少,有两个让于跃尤为诧异,居然是镇里的两位大咖,一哥和二哥,老爸这是行了,这关系都搞定了,看两人的态度还不错。
一哥姓郑,二哥姓杜,于跃也没跟着大家叫场面称呼,管一哥叫了声大爷,管二哥叫杜叔。
两人闻言一笑,一哥说:“对,来家里咱们就叫叔叔大爷,听着亲近。”
于跃知道,不见得是亲民,主要是被请来的不能太端架子。
当然,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叫场面话于跃总觉得有点别扭,好像低人一头一样,该低头的时候是得低头,但对他们,于跃自认为不必太抬举。
不过就是有点小权力,别说在镇里,就算再往上,于跃也不会太巴结,浅尝辄止的互利互惠是可以接受的,大家必要的意思意思就好,太深是不行的,这是于跃这辈子的规矩,不能跟他们走的太近,因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何况未来一段时间是那么的紧张。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贵客了,所以女人是没法上桌的,要忙前忙后的招待,一会添菜一会拿酒什么的。
有了两位主咖,这座位当然就得有点讲究了,于爸安排的,于跃和王彪作为主要力量陪同两位大哥,解军也被于跃拉过来了,于爸虽然不认识,但也没多说,同桌还有拉粮的以及于爸心里比较重要的朋友。
于爸则退居幕后,陪其他人去了,跟两位boss的解释是自己喝不了酒,让于跃和我妹夫陪着。
两人自然没什么异议。
于跃知道这桌人肯定顶能喝,特地给王彪递了个暗号:“小姑夫,这都是高手,你可得给我顶住了,我要是喝桌底下去可就丢大人了。”
王彪哈哈一笑:“放心,小姑夫今天这二百来斤撂这也不能给你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