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晚乔咬牙半晌,黑着脸死死瞪着许知之:“你再说一遍?”
这个小混蛋想死吗?
她打听完郁棠的事情,看不出来自己已经很不欢迎她了吗?
竟然还有脸向自己讨要画轴?
那幅画就连自己也才有这么一幅,怎么可能给她?
好想把这个死丫头扔进燕城司的酷刑室里,鞭笞火烙一万遍!
“算了,反正我也不懂画,看也看不出个好赖。”许知之见王爷真的要发飙,立刻识时务地认怂。
反正目的也达到了。
摄政王很紧张这幅画,说是逆鳞也不为过了。
同时她又对郁棠生母一事表现的很焦躁,看这反应应该是认识那个女人的。
那么她不让郁棠参加皇室宴会,答案就昭然若揭了。
郁棠生母应该也是有身份参加宴会的人之一。
燕晚乔被气的想吐血:“……”
不懂画你还想要鉴赏?
你鉴赏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