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蹑手蹑脚地趴在琉璃院门口,悄咪咪地往院子里瞧。
空无一人。
且寂静无声。
视野可见的,只有柳容昭门前、举着两只小前爪来回挠门的包包。
咦?
许知之不在这里?那她去哪了呢?
“咳咳。”
郁棠清了清嗓子,在两个府兵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下,故作镇定地走进了院子。
当先就朝依旧在不停挠门的包包走了过去。
他边好奇地叫道:“包包,你堵在柳容昭门口干什么?是闻到什么好吃的了吗?”
包包闻言,愁眉苦脸的扭过小圆腰,歪着脑袋望着郁棠:“我在敲门呀~”
郁棠见它回头,遂对它招手:“过来,我有话问你。”
“……”
包包竖着小脑袋,绿豆眼游移在柳容昭门口和郁棠之间。
它虽然也不想站在冷风里吹,但答应了主人要看着表哥的。
雄兔子大丈夫,要说到做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