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沏了杯茶放在虎牙妹面前，后者诚惶诚恐的接过茶杯。
虎牙妹就算是再迟钝，结合众人的对话，也意识到身边的这位“小柳子”就是他们口中的董事长。
“谢谢，小柳额，柳董。”
虎牙妹忽然焕然大悟道：“难怪上次办卡办的那么顺利。”
其他四人心中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就你这种神经大条的妹纸才后知后觉吧。
“叫我柳鸣吧，叫柳董我多不习惯，反正你又不是我公司的员工。”柳鸣摊摊手。
虎牙妹顿时欢呼了一声：
“好咧，叫什么柳董，跟个老头子似的，还是叫小柳子好听，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可是手把手教你业务的，不能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碗来骂娘。”
柳鸣：“”
你这个比喻会不会不恰单。
“嘻嘻，反正你又不是我老板，我怕你干什么，刚才都是我自己瞎操心。”虎牙妹拍了拍饱满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李写意瞬间有种扶额的冲动，他有点后悔自己带虎牙妹过来是否是正确的决断，不过观察柳鸣的神色，见后者没有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嘴上喝道：
“丹丹，不要乱说话，对柳董客气点。”
“哼，凭什么。”虎牙妹露着小虎牙。
“你！”李写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不告诉你真相是为了不显得那么功利，但你也不能表演的太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