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源伯,你要么?”
“不用了。。。。。。。”源伯好像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庚管事的面和周满傅说,他示意要周满傅出去。
“庚管事,你先休息一下,有事就叫我们,我们都在外面。”
她的表情稍许平静,点了点头,于是源伯和周满傅走出了她的房间。
走了几步源伯小声的问:“小周,那张纸条上真的写了满修然要回来么?”
“是呀。清清楚楚写着‘我回来了,满修然!’,纸条我都带着呢,你看。”
“这个笔迹。。。。。。”
“源伯,满修然应该是左撇子吧?”
“你怎么知道?”
“在整理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架吉他,弦的排序和一般的正好相反,我想弹吉他的人应该是左撇子,之后又听你说满修然以前住我现在住的房间,所以我猜他应该是左撇子。”
“没错。你看,左撇子的人和右手写字的人不一样,前面几个字都有被手擦拭过的痕迹。”
“他回来就回来呗。怎么庚管事被吓得魂飞魄散似的。”
“之前我本来就想和你说,但被水青打断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也就是两年前,滨湖小舍的老店主在一个夜晚突然死了?是从楼上跌下来,但在死的时候,只有满修然一个人在场。而且在之前大家也都听到了楼上有争执的声音。”
“那满修然他自己怎么说?”
“他也没解释,直接跑了出去,水青他们报了警,公安认定就是满修然干的。我,小卉,店主还有乌孙都在外面寻他,过了十几个小时在海边的悬崖找到了他,警方当时已经完全包围,我们都劝他先冷静点,凡事都能说得清楚。
可他当时什么都听不进,只留下了‘人不是我杀的!’这句话,然后。。。。。。。”
“然后怎么啦?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