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女儿现在是大忙人,都忙着照顾小情人都不愿搭理我这个忠诚憨厚的父亲了。”戈林办着忧伤的表情搅动着手中偏褐色的咖啡。
户一听,愣是抖了一下勺子里的咖啡一下子撒到裤子上。芙丽雅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机械地转身把桌上的手帕擦拭着污渍,脸上还不经意透露出一丝绯红。
“哟,挺像个小妻子嘛,温润体贴的。”戈林嘎嘎嘎地笑起来,户此时已经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了,要不是不能动老早找个洞钻进去得了。
“父亲!”芙丽雅撅着嘴,把手帕往他怀里一耍,而且眼里似乎还泛着一点泪光,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要是还是个男人都会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
“好了好了,不捉弄你了。”戈林坐在木椅上摆出一副大家族族长之范,偏着头说:“乖女儿不准备给我说下都经历了什么。”
芙丽雅也学着歪了一下头,理清了思绪缓缓地跟父亲分享这次雪国之旅的喜与悲,从她踏上雪国那一刻说到遇上迪文时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她自然是略过了寻找户身份那一片段,户似乎也很配合缄默不语。
大概说了一个多钟头才把整段故事补完,而让戈林感兴趣的莫过于户从大军中救她女儿那一段。
“嘿,小子不打算给我说一下全过程吗?”戈林撑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户。户也是十分紧张,从刚才芙丽雅在讲述经历时,他一直都是微笑地点着头,像父母听孩子说故事一样。但手指的小动作可瞒不过户。
每次芙丽雅遇袭到平复他的手指动作都随她所阐述的跌宕起伏。遇到危险时动作急促而有力,而她在述说异样心情时则是食指或中指有节奏的敲击着膝盖。他是在盘算着什么……
“啊,那时候……”户回忆起来,所以用自己的视角更详细地把突围时候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嚯,你是说你从三个师两三万手中突围出来。”戈林语气有点波动,显然有点激动。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只是他们轻敌了而已。当初只有二三十人来堵我们,但好在奥尔丁顿小姐及时开枪,才得以让我脱身。”户谦虚地说。
“开枪?”戈林眉头一皱,看了一下芙丽雅。
“嗯……”芙丽雅似乎不愿意面对戈林的疑问,眼神变得摇摆不定。
“呼,算了在那种非常情况下我也不追究了。”戈林吐了一口气,揉着眉心说:“希望你下次现在医生职业的角度,告诫自己别在碰枪了,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