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佛列斯背着手看着毛玻璃窗前不多的阳光。他听见门吱呀一声打开回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户。
“来啦就坐下吧。”
“是。”户看着他为自己沏了一杯南方产的绿茶,但他活动僵硬的左臂让户心生疑惑。
“长官您的左臂?”
“受了点小伤。”
“枪伤?”
“嗯,怎么了?”他有点不耐烦地说。
“能冒昧地问您在哪里受的伤?”
“被一个宗教狂热分子突然冲出来给了我一枪。”
“时间呢?”
“嚯,是不是他用的什么枪型都得说出来呢?”他靠在真皮大椅上玩味地看着他。
“抱歉长官……”狂热的宗教分子?这座城市虽然是以宗教发家,全市范围内宗教建筑多如牛毛,狂热的宗教分子倒也说不是没有。但一年半载都在前线的佛列斯回来军部几乎是小概率事件。是谎言还是有人为之户也暂时判定不出来。
“问完了吧,那还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佛列斯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里面贴着几张黑白照,户凑过来瞄了一眼,是自己之前所追杀的狙击手?!
“之前我回到军部传递情报途中听到了枪响我赶过来就看见了他这副模样。”他指了指图片中被击毙的狙击手。
“另外我在此处顺藤摸瓜没想到摸到了您身上。在医院知情人的口供中您是护下芙丽雅大人然后才去追击他的。具现场勘察所得出的结果他和你的直线距离至少一公里。”
“所以说你是如何追上他的?”户看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慌张,对付艾薇时没有足够的冷静,但对于你来说可轻松太多了。
“房与房之间间隔小,我是在上面追击他的,或许他慌不择路……”
“好,我姑且相信你。这张是在一所民居上发现的G43步枪,经证实所属医院看守士兵的枪支。也可以解释为你情急之下将枪支抢过来拿去追击这名刺客。”
“情况如你所料。”
“好,这张是在刺客死亡地点附近的河畔拍的,这里的草滩明显有挤压的痕迹。也就是说,你一枪打中他以后,他坠楼身亡,而你为了查明情况就将碍事的枪扔掉,早早过来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