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100洛丹!”酒保叼着香烟得意洋洋道。
“嘁!”萨斯特满脸不情愿把手伸进宽松的裤兜里揉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将其中一张扔过去,随后叼着吸管嘟囔道“今天就不该赌牌。”
“输赢家常便饭嘛……您好,欢迎光临胡克酒吧。”酒吧木门吱呀一声,酒保擦着高脚杯顺其自然道。
户快步走进酒吧,神情十分严肃,非常粗暴的拉开椅子,并且摆手阻止酒保的询问,正打算开口时。
“是那小巫女调任的事吧。”萨斯特叼着吸管没精打采道
“你怎么知道?”户瞪了酒保一眼,示意他赶紧离开。
“别这么凶巴巴地冲着人家嘛,他也是线人。”萨斯特嬉皮笑脸道,“知道还不容易吗,他是刑侦科的头头,况且早些时候军用卡车进进出出,而且卡车上纹着牛这么大的‘D’字母,三岁小孩都能猜得出来啦!”
“鄙人富勒姆,黑马卡地下联络员之一,本职警备团刑侦科科长,偶尔兴趣使然当下酒保什么的,”酒保很有礼貌的回答道。
(又是卖花又是调酒,现在的谍报人员都这么有个性的吗?喂!)这样说起来按现在身份来看,他还是我上司呀。户也回应道:“户,,黑马卡特别行动队队长,军衔少校。”
“阁下威名,有失远迎。”
“好了,别你一句我一句,恶心死我了,”萨斯特将玻璃杯里的朗姆酒一饮而尽:“那有什么惊天猛料没有。”
“管制和监控体制都比较棘手,真正接触她不过才两次,但可以判断……”
“打住!”萨斯特摆了摆手,翘起二郎腿,摸着满是胡渣的下巴,沉声道“也就是说,她根本没说过一句有价值的话?”
户直截了当地承认自己没能完成这次任务。尽管如此,户依旧还在猜测她临走前那意义不明得动作。
“罢了罢了,没暴露就好,明天就动身离开……”
“不行,还不能不了了之,我还得在她那呆下去!”户笃定地说。
“What?!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那你意思是……继续潜伏?”萨斯特满脸惊愕地说。此时店内鸦雀无声,酒保依旧重复着他的姿势,调酒器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配合着吊顶扇嘶哑摇晃的声音。
半晌,萨斯特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得了,就算我现在有千种必须让你回去的理由你也誓死不从吧……”他顺起一支蓝尾飞镖,棕色的瞳孔直视着木制墙上的标靶,使力一扔,蓝尾标划出一条精准的弧线正中靶心。
“放心,报告和责任都由我来担。”户也拿起蓝尾标,随手一扔,居然把另一只蓝尾标撬了下来。
“CubaLibre和冰镇威士忌调好,请享用。”酒保微笑着将两水晶酒杯推到吧台上,棕色的威士忌,透明的水晶酒杯,三个沉默的男人,再加上迷离的萨克斯的吹奏声及冰块与酒杯交欢的声音,一时间竟产生浮世绘的错觉。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