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援朝说要借书房对他的队伍强调一下纪律,没办法,陈天戈他们只好移到了二楼的平台。
还好,虽然是初,香港的气候,就是夜里也不算太冷。
“小弟,你跟许师叔说什么按照第一个标准是什么意思”
“许师叔在官,当着下属没法说江湖道的措辞。他是告诉我今晚有必要使用残绝人患的技能,我问他以致残为标准行不行。”
“你的意思是咱们今晚不杀人”
“能不杀尽量不杀,总是人命,能不沾染就不沾染,若危及到自己,该杀就杀”
“咱们目的是震慑,是让他们怕,不再找咱们麻烦,所以致残的效果比杀掉好。越暴力越残忍效果会越好。”
“另外就是,在行动时,可能会遇到不相关的人,不反抗直接打晕。若有反抗,一视同仁”
许援朝的人手都是懂规矩的,做司机只是做司机,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估计这就是被许援朝强调的规矩。他们的工作质注定他们是崇拜强者的,刚才在书房里狂的目光还依然在眼里闪现,只是矜持了很多。
疑问永远成为疑问了,他们对规矩的认识与常人不同。
党琴自然是跟着陈天戈的。
“哥”
“没事,没人能伤得了你哥。就是这院子是个陷阱,哥要是想逃,也没人拦得住,人再多也没用。放心”
“哥,你小心”
“同志,放下我你们就到指定地点,那里停车不显眼。”
陈天戈推门就出去了。
站在路沿上,陈天戈目送着车子离开,才转过头看这个像是庄园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