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一棒子,西一榔头的。
四爷就笑,“想哪去了?不是想干什么,只是想多了解一些东西。回头将农业方面的专业书,也买一套回来,我要看看。”
林雨桐摇摇头,有些无奈。“成!都由着您。”
他恨不能将所有的东西都学一遍的架势真是愁人。
这天两人在印家,楼下的电话响了,保姆在楼下喊林雨桐,说是有她的电话。
林雨桐跑下楼,问保姆,“谁的电话?”
保姆摇摇头,“不清楚。”
她拿起电话,“喂,哪位?”
“林雨桐,是我。”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谁?”她又问了一句。
“是我。唐糖。”电话那边发出轻笑之声。“你是债主,我找你还钱来了。”
“啊?”林雨桐失笑,“没想到是你。怎么?回来了?”
“是!回来了。”唐糖在那边笑道,“见一面吧。我去接你,怎么样?”
林雨桐摇摇头,“行了,没多少钱,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就寄去药厂就是了。你肯定去过我娘家了吧。把钱给我家里人也是一样的。就不劳烦你跑一趟了。”
唐糖笑了一声,“你家是在大院吧。我五分钟以后就到。在门口等你,不见不散。哦!对了,要是没离婚的话,将你们家印臻也叫上,我约了好几个咱们当年一起的知青,一块聚聚。”
说着,就挂了电话。
“这人……”林雨桐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就冷笑一声,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自说自话的毛病。非要见自己干嘛,显摆来了?还是想要回那张写在一分钱纸币上的借条?
她放下电话,就‘蹬蹬瞪’的上楼,翻箱倒柜的将林二姐上次给寄回来的皮草大衣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