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外面冷,仔细冻坏了你,用这冷袖子揉揉,免得冻伤。”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伸着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笨拙的亲上他坚毅的唇。
他奔涌的血性瞬间苏醒,箍紧她挺翘的臀儿,将人提起抵压在榻。
一时间,房中地动山摇,身骨娇嫩的人跪伏在那里,犹如被逼至绝境的小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日后,夫妻二人抱着孩子往回返,回到村里时业已到了腊月初八。
苏旺财正在院中劈柴,抬眸望去,激动地扔了手中的斧头,同夫妻俩打了个招呼,急忙回去知会苏母。
一家老小全都出门相迎,苏母热泪盈眶,扑上前抱住三人。
昱儿饭量好,在王府时仍是不曾断奶,生的白白胖胖,沉鱼已经抱不动了,出门在外皆是由苏昭抱着。
“娘,我们回来了。”
“回来就好,娘前阵子心里七上八下,老是做噩梦,如今瞧见你们安然无恙就放心了。”
苏母抬袖拭泪,抱了抱温柔孝顺的儿媳,将胖乎乎的孙儿接过去,怎么稀罕都稀罕不够。
“外面冷,快进屋。”
寒风呼啸,苏母怀中抱着小孙子,暖热的手拉着大儿媳,匆匆进屋。
沉鱼踏入房门,见孙义正蹲在那里烧火,锅中冒着热气,腊八粥的味道弥漫,诱人垂涎。
“大哥,大嫂,你们回来了。”
他慢吞吞的起身,心虚的咧嘴一笑,像是有什么事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