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小路大一点的车都很难进来,届时那么多大巴车根本错不开,你打算让来宾徒步二十多分钟的山路来参加县庆?”
“当……当然不可能。”
“那你是觉得自己能在一个月,修出一条大道直捣县城?”
她故意避开他犀利的目光,咬咬嘴皮,支支吾吾。
“还要隐瞒我吗?开不了口?我替你回答吧!政府对我们林场的条件了如指掌,他们会考虑把会场设在林场,除非你告诉他们了!”
他自上而下目不转睛看着她,眼神跟着她眼珠的轨迹移动,她扭开脸迅速逃离他的目光。
“……是,我告诉他们了,二号坡有一条隧道是可以直通林场的。”她斩钉截铁答到。
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这件事,早晚得摊牌。
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她,从他发皱的双眉、颤动的太阳穴可知,他很生气。
她看出了他的气愤,两年来他没有如此生气过。她为破坏了两人的约定而充满负罪感,更为他无声的怒目不知所措。
但她了解他,知道他不会吵架,不会吐脏字,她总是利用他这一点欺负他、故意气他,两年来都是如此。她了解魈居不会计较太久,不一会儿就能烟消云散,但这次不一样!看得出他真的生气了。
“不守规矩的女人,我要你离开林场,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
“终止合作离开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