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他左手那只在安逸挥剑斩下时还没有动静的大锤却像是忽然被注入了灵力一般,猛的呼啸而起,照着安逸坐下骏马的马头就砸了下去,
“咣!”
安逸已经是清楚地听到了那种骨骼碎裂的声音,他连人带马就感觉被一种巨大的力道一下子侧着掀翻在地,整个人连翻带滚了有三五步远,才堪堪的用手里的佩剑稳住了身形,
在抬起头看的时候,刚才胯下的战马已经是头颅都被砸扁了下去,倒在地上,没有了一丝生气。
“啊!!!”
那红甲战将面对着紧接其后奔涌过来的骑兵,发狂似的嘶吼着,手里两柄安逸看起来比自己都沉的大锤是轮番上阵,在这战将手里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上下翻飞,风车一般不断撞击着迎面冲来的大夏骑兵,
也不知道是那战将有意戏弄还是真的没砸准,安逸就感觉到自己真是侥幸没被一锤砸中,那紧跟着他身后的这些骑兵被这两双柄大锤真是沾着即死碰着即亡,无一不是口吐鲜血倒毙马下。
然而还不只这红甲小将一个人,
他带着的那一二十骑看起来和一般盘领鹘尾甲的士兵截然不同,一个个都是手持一杆重枪,身上俱都挂着虎头铠甲,远远看上去他们就像是小溪流中那突出来的石头块儿一样,把安逸带着的这条黑色的溪流从中间生生的撕裂而开!
一轮交锋下来,安逸就看到这地上东倒西歪的全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大部分已经是没有了生气,偶尔几个还能动的看起来也是奄奄一息了,
倒是金铭尹押在后军保护着这些御医和文官,他们的马没冲的那么快,及时停住了脚步。
可是再看辽人这边,这一二十骑重新又收拢到红甲小将身边的时候,别说是阵亡了,看上去连个受伤模样的都没有,
这到底是一直什么军队?
安逸用短剑支撑着身躯站起来,不免的也是有些心惊。
“哈哈哈!尔等可还敢再战!但凡让你们从我手下走过一合!我郭木尔就不叫小赵王!哈哈哈!来来来!”
这一通冲杀之后,郭木尔虽然原地没动,但是腔子里的那一股战意昂扬的血倒是翻腾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瓮金锤朝着周围的夏军大笑地叫嚷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高高地举起两柄翁金锤在头上这么一碰!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