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frankjiang啊！”徐来声恍然道。
“frankjiang是谁？”这次轮到白慕姝蒙圈了。
“frankjiang就是姜于渊啊！他其实是莱国人，十岁的时候被一对奥国夫妇收养了。他的莱国名是姜于渊，奥国名就是frank。这两年的酌言俱乐部年会，他都有参加。今年他应该也有受到邀请吧。”徐来声道。
白慕姝愣了愣神，原来是这回事。
“你怀疑是他把你推下游泳池的？”徐来声问。
“嫌疑人之一。”白慕姝道，“既然他参加过酌言俱乐部年会，你对他熟吗？”
“我怎么可能跟他熟啊！我又没有资格参加年会。要说熟，没准鱼子酱对姜于渊有些了解。”徐来声道。
白慕姝啧了一声。
她又不可能去问余子邪和姜于渊有关的事。徐来声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既然你怀疑他，我就让小羽羽查一下他。”徐来声道。
“好。”白慕姝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让萧羽小心点，别被人知道了我们在查姜于渊。”
“我知道的。姜于渊算是俱乐部的贵客了。要是被老大或鱼子酱知道了，没准会多想。”徐来声把这一层早就想到了。
“这是一点，还有一点。谦冽可能也会查姜于渊，别让谦冽知道了我们在查，不然他会怀疑的。”白慕姝小声道。
“放心吧，我们会小心行事的。不过啊，慕师姐，你也得想想，除了姜于渊，还会有谁要推你。”徐来声提醒道，“对方能正好找到合适的时机推你，说明你应该被对方盯上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