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蒋衍有竞争力的几个人都已经走得走，残得残，如今留在帝都的，已经没人是蒋衍的威胁。
赵宇耸肩。
他看向姜哲，“苏樱准备怎么做？”
姜哲其实也不太明白苏樱的打算，“她说先在附近看看再说。”
赵宇不解，道：“看什么？”
就连蒋衍也疑惑的看着他，要看什么，他也好帮忙。
姜哲一脸认真：“不知道。”
赵宇：“……”
蒋衍：“……”
姜哲揉了揉额头，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傻，什么都不知道，连苏樱准备怎么做他都没过问，可他真的就带着苏樱来了这里。而且他们这次来得很小心，也没带几个人，因为担心人太多目标太大而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测。
赵宇低声：“我也是疯了。”
只有疯了，才会做这样没把握的事儿。
蒋衍拍拍赵宇的肩膀，谁让对方是小茉莉呢。
*
苏樱次日醒来，是在饭桌上见到蒋衍的，好久不见，她发现他头发好像长长了。
蒋衍：“……”